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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武俠]色遍天下(全本)-37

  

二百四十再也不吃饺子

哭天抹泪,指天跺地,信誓旦旦,终于摆平了被醋灌满的亲亲宝贝。

MD!筱枫岚这丫真狠!竟然用那么暧昧的证据来轰炸我家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!这样破坏组织和平的人,早晚不等,收拾他!

既然已经被筱枫岚发现,就没有什么好掩盖的,索性以真面目示人,也算是滋养一下乡间人眼,陶冶一番文化气息。

我甩开膀子,赶着马车,和身后的亲亲宝贝们嬉闹斗着嘴,颠篱间,被一雪白大马拦了去路。看见晚晴跳上了我的马车,坐在我身边,说:“让我送你一程吧。”

我喊了一声驾,马儿又在我前面扭起了大屁股,左晃一下,右扭一下,像是在走猫步。

晚晴问:“能给心爱的人赶马车,是件很愉快的事吧?”

我点头:“我一个人拉着一车的爱人,不但不觉得累,还精神特爽!”

晚晴就像以往那样,宠腻的看着我,笑道:“到是累坏了马儿。”

我吐了下舌头:“你没看那老马,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,还踢我一脸的灰,污染我的肺,累死拉倒!”

晚晴无奈的笑着,伸手拉过我的缰绳,取过我的鞭子:“我来赶会儿。”

我往回扯:“你不会,别把我赶沟里去。”

她转眼看我,眼里从没有过的认真:“让我体验你的幸福。”

抢鞭子的手松了,脸有点红,被女人这么表白,挺怪的。

晚晴像模像样的驾着马,不紧不慢,嘴角挂着骗自己的幸福,却看得我心里酸楚一片。秋风拂起,夹杂着果实的芬芳,还有晚晴的感伤。

我:“晚晴,你喜欢男人吗?”

晚晴:“喜欢过,我家里有夫君,有男宠。”

我:“我怎么一个也没看过?怕我抢?还敢私藏?”

晚晴自嘲的笑道:“从一开始,就莫名其妙的不想让你看见他们,到后来,就干脆不想了。”

我:“哦……”

晚晴:“我很奇怪对不对?”

我:“怎么会?你这叫做很勇敢!挑战世俗,值得嘉奖!来,我给你介绍一个同样勇敢的人,森林,我给你提过的。嘿嘿……他不是爱人,是我的过期情敌,你若看顺眼,就带回去吧。啊……爹爹,救命啊,森林要灭我活口!”

大家将修饰性的装饰物都去了,森林一张男人味十足的俊脸有些发窘,对晚晴点点头,算是打个招呼。晚晴到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也以彼此明白的目光对视了一下。

也许正是因为晚晴是女人,所以,我家亲亲宝贝的风度竟出奇的好,一个说闲话瞥眼神的都没有,给足了我面子。

时间又在沉默中度过,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,晚晴仿佛很专注的赶路,一点也没有回去的打算。

“谢谢你。”

“啊?”我疑惑。

晚晴淡淡一笑:“圣上的毒,是我下的。”

我了然的一笑:“我知道,一种是你,一种是筱枫岚。”

晚晴:“不问我为什么?”

我:“还不因为我逼的?”

晚晴笑了:“原来你都知道。”

我:“我通过和哥哥聊天,越来越怀疑他的记忆被人抹了,像极了厉害的催眠术,但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还有人会这东西,如果有,也应该叫什么摄魂大法之类的。于是,我决定试试哥哥身边比较亲近的人,因为这种东西必须在人意识薄弱时进行,我想,不是至亲之人,哥哥是不会放松警惕的。

吃饺子那天,我就和哥哥做扣,说记忆恢复得差不多了,但却有些模糊点,用来暗示你们,他要想起催眠他的那个是谁了。然后,你就急了,怕我和哥哥知道你玩弄的手段,怕我们知道是你模糊了哥哥的记忆,怕自己隐藏的低调暴光,也怕我知道后怨你。

所以,你仓促间决定先动手,正好借着饺子事件嫁祸给筱枫岚和哥哥,借着自己长期以来的潜在势力,一举蹬上皇位。”

晚晴点点头:“知道我本如此,为何还帮我掩盖?”

我看着她的眼:“晚晴,你不够心狠手辣,你在杀我们时,犹豫了,念了情,给足了我们翻身的机会。而筱枫岚,他想借下毒的事,陷害哥哥,离间你我,到和你如出则,怪不得是一个爹的种,哈哈……”

晚晴眼里划过痛楚:“绝色,你真的很懂我。却也知道我的丑恶,知道我怎么得模糊了九弟关于你的记忆,你知道我是因为嫉妒,因为我得不到……永远得不到……”

我抚向她的手:“晚晴,哥哥有我的爱,你有我的友情,每个人的不一样,却是最特别的。你忘了,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贾绝色吗?你忘了,我说过,只要你别骗我,我们就是朋友!”

晚晴的眼激动片刻又黯淡下去:“朋友?我终究还是骗了你不是吗?绝色,我一直都不想做你的朋友,你可知道?”

我略显尴尬的扯了扯头发,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比我好的女子多了去了,虽然不容易找,但总能瞎猫碰上死耗子,你别担心!”
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绝色,你真会安慰人。”晚晴笑得仿佛很开心,也只是仿佛。

我挺挺胸脯:“你也不看看我是谁?俺可是根正苗红的贾绝色,真吟魔!当我这名号白混的呢?回头看看,车上坐的各保个人类嘴甜,假一陪十的真绝色!”

晚晴笑问:“你卖瓜呢?”

我扯开嗓子喊道:“卖绝色大美男喽,看小腿一百两,看大腿三百两,看屁股五百两!请管理好自己口水,控制好闸门大小,如下巴脱臼,本店概不负责医药费用!

走过路过别错过,我们有清冷雪莲冰山爹爹,有温婉柔情似水的雪雪,有邪美异常桃妖哥哥,有刚毅有型魅力朝,有风骚骨花蜘蛛,有精致可爱小白若熏,有惊鸿一瞥暴龙红依,有靡丽动人小绿意,以上排名按年纪排列,请勿乱揣测本人意思,谢谢。

我们还有两个清倌,森林,桑渺,本店优先推荐!至于大腿多白,腰姿多柔,床上功夫如何,本店暂时欠奉。因为本人做生意一向以人为本,事实求事,绝对不做虚假宣传!请客观自行评价!哎哟……小森林子,你个王八蛋!敢偷袭老娘!来人,放狗!

靠!看什么看?若熏你……”

若熏忙蹿了过来:“吟吟,他身上一点银两都没有了,我每见他一次,就偷他一次,都已经好久没得过东西了,你还想要什么啊?”

我眨眨眼,张张嘴,亲了亲若熏的小嫩唇:“乖,咱以后不偷他了,这道命令我正式给你解除。”

若熏忙问:“那偷谁的?寇哥哥好像很有钱。”

我呵呵一笑:“若熏啊,咱自己家里人,你就别琢磨了,换成外人吧。”

若熏乖乖的点头:“知道了,吟吟。”

我转过头,对晚晴裂嘴笑笑:“家里人,闹着玩,呵呵。”

晚晴头号:“若熏?是古若熏?”

我得意道:“姐妹我厉害吧?连女皇的命订皇妃都敢抢!”

晚晴伸手抚了下我的发:“你呀,让我怎么放心?”

第241-245章

^=^】

第六卷江天一色

二百四十一.坠落凡间

我微微一愣,笑了笑:“好啦,我可是不死猪,不用担心。”

晚晴问:“还回凤国?”

我:“对。”

晚晴:“需要我时,我会在你身边。”

我:“知道,需要你,会找你。”

晚晴:“但愿你不需要我。”

我:“呵呵……我也希望如此。”

晚晴:“绝色,别让自己陷到危险中,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。”

我:“知道了,我就回去找茬,谁让他们那么迫害我,不出口恶气,我心里一辈子委屈!”

晚晴:“好。”

我:“喂,不用你搞什么边境之战啊,消停点,做你的暗帝吧。”

晚晴直视我:“绝色,谢谢你……”

我尴尬的笑笑:“谢什么?我也没帮什么忙。”

晚晴微笑道:“其实,以当时的局势,我已经输了,毕竟我手中并无重兵,唯一能用的,就是父皇的御林军。若不是以保护父皇为名,怕也无法掀起风浪。本想着,以你为诱饵,引起二哥和九弟的正面冲突,我好坐收渔翁之利。却忽视了自己对你的感情。有些东西,又岂是说放就能放的?无论你是吟,还是绝色,都让我嫉妒九弟的拥有,嫉妒二哥的男儿身!

绝色,若没有你的建议,怕现在,已没有我的立足之地。

其实,我一直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,你怎么看出我有意当女皇?”

我:“晚晴,当我与你闲话江山社稷的时候,你眼中的光彩是骗不了人的;当你说麟国两代男主掌政时,你的眼睛是不甘的。晚晴,不是你掩饰的不好,却是你本就想让我知道。一个人秘密压抑太久,需要另一个人懂。”

晚晴:“有你懂我,此生足矣。”

我:“想懂你的人很多,但你也要给他们机会知道啊。”

晚晴苦笑:“心被占了,又怎能容得下他人?”

我捅捅她:“少跟我玩酸的。”

晚晴笑道:“真不懂风情。”

我翻白眼:“我一年不吃醋了。”

晚晴低笑着,问:“你不问我解开九弟的记忆就走,难道有其他办法?”

我贼笑着:“你不是说我身边的人都不简单吗?当然有能人喽。”

晚晴眼睛一亮:“有人也会幻术?”

我摇头:“不是幻术,但也是一种干预人思想的东西,用琴和萧来完成,虽然现在进展不快,但这样循序渐进的,对哥哥有好处。”

晚晴吃惊的问:“是依琴意萧!”

我笑:“晚晴,你真有当间谍的资本,脑袋就跟个储存罐似的。不错,就是依琴意萧。”

晚晴转眼看去,看见六分帽似的红依绿意,转头问:“红依,绿意,不会是姓曲吧?”

我惊讶道:“晚晴,你脑袋真是个大型资料库!佩服,佩服!”

晚晴望着我,说:“你才是我佩服的人!”

我得意道:“骗吃骗喝过日子吧。”

晚晴直视我:“若不是凤国女皇来我国做客过,我真怀疑你的身份。”

我瞪她一眼:“我就不行是真女皇啊?”

晚晴淡淡一笑:“到希望你不是。”

我问:“为什么?”

晚晴:“生在皇家,就注定了血腥,我不想看你染上不干净的血。”

我囔囔道:“可惜,还是被人家染了。”

晚晴:“……”

我:“喂,你要送到什么时候啊?”

晚晴:“嫌我烦了?”

我:“哪敢?我倒乐得一个免费车夫,就是怕宫廷变幻莫测,你出来别弄出什么变故才好。”

晚晴:“多关心关心自己,你总是为别人着想。”

我:“我?我为别人着想?哈哈,晚晴,我是个最自私的人,不然怎么把哥哥绑出来了?”

晚晴:“你若是不绑他,才是自私的人。当他有天恢复记忆,不但会杀了我,还会恨你一辈子。”

我抖了抖,回头望去:“哥哥没那么狠吧?”哥哥做了个切割状,我脖子一缩,又转了过来,碎碎念叨着:“男人心,海底针,不能信,不能信。”

晚晴将车夫大权交还给我,起身向哥哥走去,两人对峙了片刻,晚晴从腰间取出软剑,递到哥哥手中,哥哥眼睛一亮,攥着软剑的手,像极了老朋友重逢。两人又嘀咕了几句,我立起耳朵也没听到,给哥哥旁边的朝使了个眼色,朝不赞同的看我一眼,却还是静心去听,然后对我摇摇头,表示自己没听清。

我的八婆瘾没过上,泄气的驾着马。

晚晴转身返了回来,对我说:“真想这么陪你一辈子。”

我笑:“等我有了自己的地盘,我就邀请你来做客。现在,可别说酸话,我倒牙。还有……圣上的身子怕是拖不了一个月了,虽然花蜘蛛用药给他蓄了命,但也只能如此。圣上之所以配合我的说法,也是因为自己大限将至,人死,其言也善。

虽然你们对他下毒,但都不是致命的毒药,也不会推迟或者催发他的大限,只不过想借题发挥,拌倒敌对方。但毕竟是骨肉亲情,你们还是对他好一点,让他在死前看见和谐繁荣的一面。”

晚晴点点头:“皇家亲情向来淡薄,却都是情种,很好笑,是不是?”

我:“爱情与权势的选择,哪里会一切如意?你们本来可以等圣上死后再争夺皇位,但我却加速了这个过程,所幸,结果还不错。”

晚晴:“是个最好的结果。”

我嘴角上扬,闭眼呼吸:“又是个收获的季节,但愿我们一帆风顺。”

晚晴低唤:“绝色……”

我转过头:“干嘛?”

晚晴的眼神变得炽热:“有件事我一直想做……”

“哈……呜……”瞪大了眼,看着近在咫尺的脸,和那深深凝视的眷恋眼眸,让我呼吸一紧,推她的手,变得无力放下,任她贴着我是唇,屏住了呼吸……

晚晴轻笑着放开我:“若你再数三个数,吻了你,跟你走,我一定是最快的,但求你别戏弄我。”她站起身,跃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马儿身上,深深看我一眼,高喝一声驾,往与我相反的方向奔驰而去。???????????

我:“哥哥,你怨晚晴抹了你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记忆吗?”

哥哥:“还好。”

我:“说这话不太像你哦。”

哥哥:“噢?”

我:“嘿嘿,没什么,我只觉得哥哥是有仇必报的那种人。不过这样也好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
哥哥:“既然弟弟对我有如此厚望,哥哥不表现一番怎么对得起弟弟的了解抬爱?”

我:“算了,算了,都过去了,咱不和她计较。”

哥哥:“可惜啊……”

我:“可惜什么?”

哥哥:“可惜晚晴送还我佩剑晚了一步,若能早些,她也少些损失。”

我:“啊?”

哥哥: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二哥四姐的账目上做些手脚,让他们在管理自己国家时,好好了解一下手中的资金流量。”

我:“……”

哥哥: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
我:“……哥哥,你知道吗?圣上答应我,他死后,让皇后陪葬,嘿嘿,算不算给你老妈报了仇?”

哥哥:“弟弟,你知道的皇家内幕还真多。”

我:“晚晴跟我说的,我当然要全力办理,那可是我的婆婆啊!对了,好奇怪,你怎么没什么动作?还是你比我大度,不在乎?”

哥哥:“以彼之道,还之彼身。若没有弟弟插手,圣上驾崩前,皇后一定得失心疯,痴傻度日,死不了,活不成。”

我:“那个……哥哥,你什么时候给皇后下的毒啊?”

哥哥:“她不就在咱家吃过一回饭吗?”

我哑然,哆嗦着:“饺子?”

哥哥邪笑:“当然是人见人爱的饺子。”

二百四十二.四大护国长老

棍桶王八手掐鳖扯扯蛋黄踹死龟!

这次没有错,我确实开始筹备报仇计划,但我本人并不喜欢报仇这俩个字,更喜欢称之为: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!你砍了我几刀,我一定要砍回来,尽量做到丝毫不差。当然,我也没有拿手术刀的手,若有偏差,小命挂掉,存属非故意之举,敬请包涵体谅,谢谢。

当今‘凤国’的主要支柱是四大护国长老,分别掌管兵权,使力量权衡,相互制约。现在的四大长老分别是古虹,洪仙儿,曲阅,宫瑶。

古虹是若熏的母亲,更是爹爹和我的仇人,因为她的小报告,潭府上下血流成河,这笔血债一定要从她身上讨回来!我也问过若熏,上次在洪仙儿府,古岗严为什么肯和他一起去救我。若熏说,他和父亲说自己已经是我的人了,如果进宫一定会被定个欺君之罪,责罚全府,请古府严救了我,然后让自己假死,和我一起消失。当然,若熏没有说我是谁,不然,就算给古岗严再安装上八个脑袋,他也宁愿定个欺君之罪,也不会来求我。我问若熏,与古岗严说是我的人之后,得到了什么样的惊喜礼物?若熏水样润泽的唇上仰,拉着我的手,放到自己的脸上,说,就这样喽。你说,这样的天使宝贝,我能不扑吗?

洪仙儿本应该是曲黄玉,曲府的长老,却鸟占雀巢,成了洪府长老。她是红依的妹妹,绿意的姐姐,更是曾经强奸过他们的人!这个人我想下手,想将她烧得滋滋冒油,却还又得顾忌红红绿绿宝贝的感情,就像我想一块块卸了古虹所有的骨头一样,也得考虑若熏的亲情。我TMD就得委屈死?任她们欺负?靠!绝对没有这个说法!在我的字典里,没有办不到的事,只有办不成的人!即使不烧得她祖宗不认,妈爹不分,我也不会让她好过了,无论是因为她对红依绿意做的事,还是她骗了花蜘蛛诱惑我们入网,害我哭瞎双眼,斑白发丝,每一样算来,她死九次都不多!至于那一次的不用死,也得弄她剩下半条命,好好享受一下死神的亲吻。

曲阅是四大长老里唯一的男子,没有办法,红依绿意的母亲死后,就他算是直系亲属,据说他是个没什么能耐的软角色,但人如其名,曲阅取悦,特会奉承拍马,是个典型的弄臣,但正是因为人们常常面对紧张的国家压力,他的出现,就变得不可获缺,成了人人都爱马屁精。当然了,全国上下,值得他一拍的,除了女皇,就其它三位护国长老,也许是因为她平时在女皇面前太能哗众取宠,所以,对待比他低略的人,那是相当刻薄尖锐,这就是所谓的心里平衡吧。要说他,可比我消魂多了,满府邸的全是男妾,同性生活弄得好不自在。据说他的后院里收集了大约五十多名姿色男子!我都怀疑,他那小弟弟是不是被长期熏陶的奇臭无比?是不是上过一次男妾,就把人扔墙角里忘了当摆设?真是个免费的通便器!

我拿他这烂情的事儿和众多宝贝彰显了一下自己的相对忠贞度,谁知竟没有人鸟儿我。最后,还是花蜘蛛一语点醒梦中人,他腰一扭,胯骨一晃,软扇一扇,抛个媚眼说:你也不看看他家的都是些什么货色!

宫瑶据说是位非常中庸的人,一不管闲事,二正事找不到她。天天早朝,从来不迟到,不早退,但一直迷糊迷糊,仿佛永远睡不醒的样子。与谁也不亲,与谁更不近,遇见自己喜欢的人,笑笑;遇见自己不喜欢的人,也笑笑。基本上你不知道刀有什么喜号。越是这样的人,就越活得越滋润越长寿。大事不做,小事不参与,我就拿我的俸禄,吃自己的闲饭,你有办法,想去!你有脾气,使去!咱是世袭,咱怕谁?近六十的年纪,仍旧闲云野鹤似的,仙人一个,自在啊。

今天果然是个特别的日子,我‘坠落凡间’的周末特演,众花魁争奇斗艺,四大护国长老竟都前来低调的捧场,视察一下所谓的妖精绿焱到底是何许人也?哈哈哈……很抱歉,你们认不出我,我却对你们印象深刻,简直深入骨髓!

曲阅从我开业第一天,就成了这里的常客,迷上不可一世的主打头牌萤火。让桑渺见到他,就皮笑肉不笑的难受。想想也是,一个男人见到男人,还流着口水,盯着彼此同样有的鸟儿位置瞧,任谁都得抖一抖。

他今天是第一个来的,坐在一楼的最好位置,吸着口水看脱衣舞。等着桑渺的弓箭射苹果演出时,那老家伙恨不得冲上前去,当桑渺手中的小飞刀,色急的模样,着实好笑。

古虹这位首次做客的长老是第二个到场的,她选坐在二楼的包房,隐蔽了自己的行踪。

第三位初次造访的是洪仙儿,她也选了二楼的房间,既看的清,又不会被人窥视到自己。

最让我想不到的,就是刚刚进门的那位,五十七岁的护国长老宫瑶!她竟然晃晃的出现在一楼,选了处不惹眼的位置,和一个裹得得绝对安全的男人,一同看着台上,等待着正式演出。

看出来没?这些人生活得多么困乏啊?看出来没?我的娱乐业办得多火啊?我真是天生当老鸨的料!

身子在紧张与兴奋中颤抖,站在镜子前,哈哈大笑着,爹爹从身后抱住我,清冷的雪莲冷香,让我的情绪渐渐恢复正常。

打量着一身黑衣的自己,低腰的黑色裙裤,薄沙层叠拂动,侧面开到大腿根处,舞动间秀出整条美腿。对襟的黑色蕾丝衬衫,只系了胸前两枚口子,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致颈项,和可爱的小腹,半透的材质将身形勾画得妖娆动感。肚脐上绘制的一团红色烈火,妖艳得逼真,仿佛随时会燃起一样。

金色的粉,打在花蜘蛛用药控制成黑色的眼睛上,妖艳靡丽。额头的凤尾被我点缀了数颗彩色小钻饰,改变了原有的图案。右眼角处横向勾画出燃烧的红色烈焰,一头银色瀑布般的长发,用花蜘蛛特治的‘着花色’,染成了紫色,轻巧的编在一起,每隔十厘米,扣上银亮的宽边简单装饰环,在这样里的夜里,充满了金属的质感,野性的勾引。

黑衣裤上,点缀了散落的钻饰,在晃动间变得流光异彩,将赤裸的足显得越发白皙晶莹。

转身,弹跳,双腿缠在爹爹上,嬉笑着:“好戏要开场了,众位亲亲可准备妥当了?”

爹爹的脸微粉,手自然的托在我屁股上,防止我掉到地上。

哥哥不悦的眯着眼,打量着我的裸露大腿。

花蜘蛛双眼冒着火星,用手摸着我的腰,看样子,又相中我这身衣服了……

若熏扁扁水嫩的唇,抱上我的腰,表示自己的不满。

红依瞪了眼我的胸襟,哼了一声,红着脸,转开头。

雪白站在爹爹身后侧,伸后摸了摸我垂到腿下的裤裙,提起,重新盖到腿上。

朝将唇抿成了一条缝,没个表情。

森林简单了易了容,在楼下看场子。

桑渺红着脸,没有表态的权利,却也有不高兴的情绪。

趴在椅子上的绿意,几步蹿到我身旁,微仰着头,非常直白的说:“绿意不喜欢绝色穿成这样出去演出,心里酸。”

我提着他的小尖下巴亲了两口,香飘飘的说:“放心,我也不跳脱衣舞,就算跳,也只给你们几个看,乖,让雪白给你们几个画画,到二楼的隐蔽包房里去,看我和朝的表演。”转眼看一脸黑线的朝,嬉笑首:“喂,朝,别一副被强奸的模样,不就跳段舞吗?你都陪我排练一个星期了,别和我说你现在不会跳了!要知道,咱家的亲亲宝贝经过化妆,在昏暗的场子里可以随意走动,但遇见特别熟悉的人,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小动作。他们的暴光率太高了。现在,能暴光的只剩下你,爹爹和桑渺,勉强算上哥哥吧。再说,我要表演的节目,就得你这种A片男主的身材来配合,这可是领导我对你的高度信任啊!”

唰……朝的脸红透了。

大家低头偷笑,朝紧抿着唇,转身就要往外走。我忙从爹爹身上下来,扑到朝的后背上,像只袋鼠似的缠上他,晃着身子,轻吻他的后颈,柔声哄着:“朝,别生气,人家是夸你呢,真的,不是说你黄,不是说你和别的女子嘿咻,你忘了我跟你说的,只有身材好,拍A片,才有人看啊!亲亲,亲亲,别气,我周五陪你,成吗?一整天都陪你,别气……”

朝没有再走,却仍旧红着脸不肯看我,我呵呵笑着:“把我背下去吧,也到咱们上场了。”

哎……就不应该他们问什么,我说什么,将什么A片B片三级片的讲得那么透彻,导致一时口误,就得罪了朝。

脚随着鼓点,踏踏而来,燃烧金色情欲的夜晚,即将来临……

纸醉金迷的夜晚,旖旎情欲的氛围,幽暗的四周,光晕的舞台,东风,南烟,西水,北雾,穿着改良过的黑色男装,在乐感间扭动着腰姿,为我和朝伴舞。

朝一身黑色紧裹装,开到胸口的衣领,让他大片古铜色的肌肤,暴露在烛光铜镜的反水中,若豹子般充满了野性诱惑。金色的半假面,若舞会中的将军,那般神秘高贵。刚毅的下颚,轻抿的薄唇,本应锐利的鹰眸,却有着内敛的致命吸引力。黑色张狂的发,随着暗风若鬼魅般拂起,挑拨着不稳的呼吸,惊艳了所有人的视觉。

随着热情音乐的响起,大幕突然拉开,朝抚着我的腰,面对着观众。我对朝视着,背对了台下,由慢到快的扭着自己的腰,晃着可观的臀部。

随着歌唱转身的前一刻,我使坏的,在朝唇上轻擦而过,感受他突然的倒吸气,满意的笑了

转身的瞬间,听见台下猛的倒吸气声,我散金的黑眸轻扫,挑起勾魂夺魄的嘴角,狂野的跳着,唱着,充满力道的舞动着身姿,在旋转间,与充满力道的朝贴合到一起,做出暧昧的挑逗,如蛇儿滑行,由上至下,由下至上的爱抚着,缠绕着。

看不见朝脸红的程度,但却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身体,若随时准备攻击的野兽。知道朝为什么肯陪我练一个星期吗?因为每次练着练着,我都让他练到床上去了,所以,他当然乐意陪着我。如今到正经时刻,他要是好意思跑路,我就好意思掀他图谋不轨的心思!写张大字报,让众亲亲宝贝集体批斗他去!

大幅度的舞动,让白与黑,红与黑,全部形成强烈的对比,让钢与柔,魅与纯相互结合,雀跃的声音高唱着:

“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,熊熊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。

每次当你悄悄走近我身边,火光照亮了我。

你的大眼睛,明亮又闪烁,仿佛天上星,那最亮的一颗!

你就像那一把火!

熊熊火焰温暖了我!

你就像那一把火!

熊熊火焰温暖了我!

我虽然欢喜,却没对你说,我也知道

你,是真心喜欢我!《冬天里的一把火》词:庄奴曲:AotanAlatea”野兽般的眼神,扫向全场,划过流口水的曲阅,挑向一脸高深的宫瑶和她旁边那个带着纱帽的男子。弯腰,旋转间,仿佛从那纱帽男子处,折射出异样的光,扭臀,扬脖,转向二楼的犀利处,虽然看不清古虹的脸,洪仙儿的表情,但我却可以肯定,在刹那间,我们的眸子触碰到一起,激起了异样的风向……

二百四十三章初露锋芒

一曲完毕,在哗啦啦的口水声中,高喊绿焱的盲目崇拜中,我坐在朝的肩膀上,打着赤足,退到了后声。

刚进入专署化妆室,亲亲宝贝们就扑了过来,花蜘蛛最夸张,抱着就啃了起来,就仿佛欲求不满的男人。

这时的人是不是应该挑起他的下巴,挑眉邪笑着笑:宝贝,难道我昨晚没有满足你?

正在思考自己的台词,花蜘蛛已经发情的将我压到桌子上,双眼冒火星的抚着我的身子,兴奋道:“主要,这衣服给我吧……啊……”

我一拳头挥了过去,又抬腿将他踹到一边去思过,气愤的扯开自己的衣襟,露出了我出图样,绿意制作的红色胸罩,刚要扯下衣服去砸花蜘蛛,就看见所有亲亲的脸色突变,皆瞪大了眼,张着嘴,口水酝酿充足的盯着我的胸。我顿时感觉找回了自信,挺了挺胸脯,扭了扭屁股,媚眼若丝,勾舌舔过饱满的唇,动作暧昧地轻轻褪着裤子,直到露出半个光滑的屁股……

不知道谁尖叫一声,然后大家痴迷的眼才慢慢,缓缓,转转,顺着那尖叫一同望向仍旧呼唤急促,脸色潮红,扯不开目光的桑渺……

我翘着的雪白屁股正对着他,随着他的呼吸也是一颤一颤的运动着,脑袋仿佛空了半边,另半边已经完全麻痹,只能扭着身子傻愣在当场。

直到有人敲门,宝贝们才疯般拥向我,七手八脚的将我推入换衣间,然后去开门。

我站在换衣间里,根根放了一口,真不知道刚才的尴尬怎么收场,幸好有人来了。桑渺啊,桑渺,你真有两下子,每天如影随形,也不管有没有人理你,就这么走哪跟哪,撵都撵不走!弄得大家都忘了该有的防范,害我今天大跳艳舞!

哎……你让我说你什么好?说重了,你就说我们是朋友,我不能不守信用,不能不让你跟;说轻了,你反到气得跑出去,过一个时辰,一定还会出现在我眼前,不声不响的跟着。让我怀疑你根本就没有出去过!

就连亲亲宝贝们,都拿你没办法。硬撵吧,还不是那么回事,毕竟你也没做什么过格的事。以前的过往我们又都说好,不计较了。不撵你吧,你这么一直跟着也不是个事啊,真耽搁你的姻缘,我良心不安啊!真是的,一想你,我就头痛!那个……不知道爹爹对森林头痛不

草草扒了自己的衣服,换上一身缥缈的白衣,打来水,将脸上的彩装洗掉,额心的彩色碎钻仍旧点缀,波光粼粼好漂亮。

改变眼睛的颜色,点乱额头的凤尾,染了满头银发,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谁。作为武林盟主了,我是黑眼银发;做‘麟国’公主,我是绿眸银发;现在,我做‘坠落凡间’的绿焱,黑眸紫发。虽然都是很特别的印记,但在这个时代,还没有染发之说,所以,我还能混些日子,就算被人知道了我的三重身份,也无妨。但还是希望用这个自由无牵扯的新身份,混出一片清明的未来!

换好衣服,拉开门,走了出去,见到阿爹,他对我恭敬的弯着腰,说:“东家,二楼有位二八女子,出了五千两白银,要请绿焱再唱一曲。”

我挑眉,这么快就动作起来了?洪仙儿,你不沉痛在强奸自家兄弟的愧疚中,却跑到这里用五千两白银买我一曲?真是兴致高昂!我面露不屑,对阿爹说:“去告诉她,说绿焱累了,就不闹人耳朵了。”

阿爹转身出零交叉检测器,我屁股一歪,坐到红依腿上,红依脸色微红,瞪我一眼,手却攀到了我的腰上,将我抱入自己怀里。

不一会儿,阿爹又来了,说:“东家,二楼二八女子说,她出一万两白银,请绿焱献歌一曲。”

我呵呵一笑,从红依身上站起来,伸个懒腰,拦过阿爹的肩膀拍了拍,贼笑道:“阿爹跑一趟,就又多了五千两白银,走,开工,赚银子去也!”本来就没打算真驳洪仙儿的点播要求,只不过能多诈一点是一点,我还等着和她结识,成为‘朋友’呢,当然要卖她这个大人情

一轮蓝月,一拢白衣,赤足,散发,迎风页而立……

我只想说:我们‘坠落凡间’的背景道具都是随着场景意境变化的,这一点,首先要感谢我这颗智慧的盗版头脱离危险,把扇子闪得这么犯?我要的是微风徐徐的缥缈意境,你干吧扇得那么用力?简直是狂风压境啊!

用眼神暗示躲在舞台遮板下的大哥,轻点。这一看,才发现扇风的大哥,竟然换成了森林大叔,这就怪不得了,人家内功深厚,没把我给扇飞,我就偷着高兴了。

我的再次出现,使人间陷入疯狂,我却没活力四射的扭屁股大跳性感贴身舞,挥挥衣袖,静静领先在道具栏杆上,随音乐酝酿着情绪,眼扫向二楼洪仙儿处,对上那莹亮的眼睛,勾唇一笑……

“风吹衣袖月上西楼,昨夜的梦中,几番往事几番忧,无人懂。你说你将要远游不需要人相送,留下今夜的梦中,你和我。戏说人生有苦有甜,到头依旧是空。没有分离何来相遇,不必强求。寻寻和觅觅,冷冷又清清,不知道下一站将驶向何方。是是与非非,不想再多问,只要每个有我的明天,不再有泪……《戏说人生》词/曲:吕国梁”一曲完毕,我起身微微施礼,转身要往后台走去,曲阅却喝得五迷三道,笑嘻嘻的站起身,对我摆摆手。

我没明白领导意思,站在台上,看他继续摆手,越看越觉得他像上了发条的木偶,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动作,看着看着,就笑了出来。

我一笑,那曲阅就更欢实了,使劲摆着手臂,就差掰下来,送给我。

笑着,转身,退场。

刚下到偏台,阿爹就跟了过来,说:“曲官人出五百白银请您过去饮酒。”

五百白银?我咋舌,此抠门跟我有一拼啊!鄙视,绝对的鄙视,来风花之地,还想来个吐血大讲价啊?真以为自己的护国长老,我就得给面子?

阿爹又说:“洪官人说想与绿姑娘交个朋友,请楼上一见。”

我笑:“阿爹真不愧是雪雪推荐的人。”这一会的功夫,想请我喝酒的人一定不少,但阿爹却只将洪仙儿、曲阅的邀请与我说,足见其心思细腻。

阿爹谦虚的说:“哪里,都是东家不嫌弃。”

这个人在我面前一直很拘谨,他知道我是雪白跟从的人,却仍不知道我到底是谁,要是他知道我就是那个曾在‘玉姿阁’里大唱大跳大哭大闹的白狐,不知道做何感想?

阿爹又问:“您打算如何处理?”

眼一转,隐下坏笑:“当然是酌情处理。”转身,向前台走去,故意从曲阅身边路过,他果然忍不住站了起来,手臂一拦,自认风度的对我笑道:“绿焱姑娘,在下姓曲,请姑娘坐下小饮一杯水酒。”

就近打量着三十出头的他,耷拉着眼角和黄松的肌肤,说明他性生活太糜烂,导致身体各种机能下降,严重肾虚。一张尖酸的嘴脸,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,却也混得几分官威。如今,又拿自己的姓说事,看来对我是志在必得。

我眼波流转,微微一笑,他呼吸一紧,手不自觉的伸了出来,就在要碰到我时,洪仙儿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,她说:“绿焱,等你喝杯酒水,真难。”人随声音从二楼阶梯处下来,一拢深蓝勾边的锦衣玉服,白色厚底靴,仍旧艳若玫瑰的脸宠,依旧带刺的气质,不同的是,冷漠的气息更浓了。

再次近距离的看她,我的心情极其复杂,有种恨不得一块块活剐了她的冲动;也有想……想插死她的欲望;还有……还有一根钉一根钉,穿死她的热情!真的,瞬间,我脑袋里想了无数个把她弄死的办法,真是不想不知道,一想才发现,自己真有当刑法官的特长,完全可以开创一些酷刑先河,当一个鼻祖。

心里澎湃叫嚣着,面上淡雅的笑着,不冷不热的态度,做起来,很难。

洪仙儿第一镒近距离看见蜕变后的我,也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气,眼波流转就像发现了新奇的宝藏。

我别开脸,不喜欢她这么打量我,怕自己忍不住院部,直接放火把洪仙儿烧成红仙鹤。

曲阅略尴尬却又色心不死的对洪仙儿献媚的笑着,小声道:“能聚到这个地方,真是有缘,洪长老若不嫌弃,就一起喝杯水酒石酸,与绿焱把酒言欢如何?”

洪仙儿完全不买帐的冷笑道:“绿焱本与我约好,怎好打扰曲长老尽兴?”说完,对我举手做礼,说:“请。”

曲阅面子挂不住院部,哼道:“我可出了五百两白银。”

洪仙儿微微一愣,不屑的笑道:“听了我万两白银点的歌,你以为自己的五百白银就能请动绿焱?”

曲阅尖酸的嘴脸变了颜色,死要面子的说:“我出一千金,请绿焱陪酒!”

洪仙儿冷哼一声:“我出三千金!”

曲阅立刻底气不足,却在我的一瞄后,顿时来男子气慨,挺挺胸膛道:“我……我也出三千金!”

噗嗤……

原谅我,真的是我,实在是没忍住,我笑得前仰后合,想收都收不住,笑得众人痴傻一片,我却摇晃着身姿,对曲阅和洪仙儿摆摆手,没留一语的穿回到后院,扑到超级大圆床上,笑得真捶被子。MD!真逗!我……我‘也’出三千金!哇哈哈哈……

红依扯着我的腿,将我拉到床边,绿意打来温水,将我脏兮兮的小脚塞进水里清洗着。

我满红依扯腿拽我,于是不停的踢着水,淋得他俩向上半湿,就像被突然的大雨拍到。

红依眼冒火星,一把将我抱起,大步向浴室走去,我大笑着,挣扎着,非礼强奸的乱喊,直到被红依的唇赌上,整个身子浸在温水里,才停止了乱踢。

双手自然而然的缠上红依的脖子,加深了这个吻,挑逗着彼此敏感的味蕾,炽热的纠缠着。

红依抬起眼,微哑着嗓子,说:“不想笑,就不要笑,做你想做的,我不会怨你。”

眼底有些泛酸,仰头倒入温水中,只觉得唇上一柔,见绿意的小嘴正渡气给我,心里暖暖,舌头滑入他温热的口中,双唇紧紧贴着,就怕露气进水。

我使坏的摸向绿意如处子的粉嫩小鸟,绿意身子一抖,一个没挺住,口中大量进水,忙支起身子,吐掉水,大口喘息着。见我从水中起来,又扑了过来,说:“绝色太坏了。”

我马上真心寮意的道歉:“我错了,我不欺负绿意了,绿意洗好后去睡觉,我专欺负你哥,好不好?”

绿意杏眼一愣,看看我,又看看他哥,抱上我的腰,红着心型小脸:“不要,绿意要小小绿意,不怕绝色欺负。”说完就开始在我向上噌着,想要求欢。

红依从身后抱起我,放到自己腿上,修长的手指滑过我的敏感,提起我的下巴,眼里浸满此时特有的柔情,缓缓覆上我的唇,温声道:“贾绝色,老子喜欢你。”

我点点头:“老娘知道。”

绿意一个挺身刺进我的身子,随着欲望率动着。

我舒服的呻吟着,抱住绿意花瓣般细腻的身子,与他缠绵着……

突然,我发现周身的水呈现红色,吓得一把抓住绿意的双臂,问:“你是不是受伤了?”

绿意沉醉在情欲中,摇着头,又要坡度我。

我忙转身问红依:“你是不是受伤了?”

红依疑惑的摇头:“没有。”

我不信,一顿摸,最后灵机一闪,一手拉起红依,一手指飞快插向红依的百褶菊……

“啊……”红依痛苦的抽搐着眉,咬牙道:“贾!绝!煞费苦心!你、做、什、么?!!”

我的手在他的百褶菊里动了动,他痛得直闪躲,我说:“嘘,别动。”

红依果然忍着没有动。

检查完红依,又去扯绿意,绿意摇着头,往后退,被我一把扯了回来,手指一用力,就进了绿意的百褶菊,绿意惨叫一声,瑟缩道:“绝……绝色,怎么了?”

我又摸了一圈,抽出手指,囔囔道:“你俩都没有肛裂,怎么就出血了呢?”

绿意苍白着小脸指了指周围水中的红色,问:“绿色说的是……是这个红吗?”

我点头:“是啊,我……”

还没等我说完,红依一把将我扯了过去,张大了嘴对我狂吼道:“那是你TMD头发掉色!不是老子肛裂!”

“啊?”我张个大嘴,傻了……

二百四十四.首次交锋

一连三天,洪仙儿和曲阅天天来捧场,我却一直没有露过面,任他俩使银子换金子撑面子的,就是推说身体不适,谁也不见。

第四天,曲阅继续追捧艺名萤火的花魁桑渺,是个没有没有职业操守的追星门派。

洪仙儿点了东风、南烟、西水、北雾做陪,却没做出什么滚床单之事。

古虹再次来捧场,从第一次来过后,就迷上了艺名非墨的雪白,看雪白的眼神,就仿佛透过他能望见自己的初恋般,那么幽幽眷恋着。

第五天,我仍旧坐在二楼的隐蔽包厢里,看着事态的发展,收集着她们每个人的细微资料,宫瑶除了我演出那天来过,就再也未曾出现过,连同那个包裹得纹丝不露的人也没有再出现过。

第六天,桑渺表演完节目后,曲阅终于按耐不住,在台下抓住了欲退场的桑渺,就要往房间里带,还对迎过来的阿爹说:“萤火,今天曲爷我要了!谁要还敢拦着我,要你们‘坠落凡间’吃不了兜着走!”

不要脸的人很多,他这真的不算什么,但对于桑渺来讲,这就是奇耻大辱。在曲阅流着口水戏弄桑渺的时候,我没有阻止,看着桑渺急得不知道应如何是好时,我仍旧喝着果子酒。是的,我想让桑渺自动退出,何必作贱自己陪我演这出戏呢?但当曲阅硬是将桑渺拉进屋子,我心猛的一收,火烧般的难受。桑渺不是摆脱不了曲阅,他是想试探我对他的态度,我只是不知道,如果我真的不出现,他就让曲阅占些便宜?想想,很不舒服,于是,我就出现在他们的门口。

将门推开,看见曲阅压着桑渺想要用粗,桑渺怕曲阅发现他有内力,所以只用体能挣扎着,免不了气愤得红了脸。

我打了个口哨,倚靠在门框上,笑道:“曲大人的蛮力到使得不错,想用强,找个人就成,得人不得心,是最没有玩头的游戏。”

曲阅吸了吸泛滥的口水,对我淫笑道:“看看,看看,这不是终日身体不适的绿焱吗?难不成,今日见曲爷我宝贝着萤火,而冷落了你,不吃醋了吧?哈哈哈……”

我挑起一缕头发,轻斜着眼角,以极其妩媚的眼神看向他:“是…不高兴了。”

那曲阅呼吸一紧,伸手就要抓我,口水再次泛滥道:“来,宝贝,让曲爷好好疼你,让你和萤火都尝尝曲爷我的胯下之勇!消魂着呢…”

我并没有闪躲,只是巧笑着:“好啊…”

却见那曲阅的动作出现停滞,然后连眨眼的机会都没有,就那么直勾勾地倒地,昏死了过去。

花蜘蛛从门侧晃着大花布衫扭着胯部,一摇一摆的渡到曲阅发出极其恐怖的哀嚎,接着,紧紧缩着身子,却无力动一下,仍旧昏迷着。

花蜘蛛转向我,四爪并用的将我圈入怀里,问:“主人,我们接下来,怎么处理这个不要脸的东西?”

我轻哼着:“他不是想炫耀自己的胯下之勇吗?就给他喂些‘迷情’吧,量不要太大,哈。只要不死人,就当娱乐大众了。”“迷情”就如同字面理解的一样,会让人产生情绪错乱澎湃的药物,吃了它的人,简直就如同活在自己的假想世界一样,疯癫的可怕。

花蜘蛛露出兴奋的笑,屁颠颠的跑去撬开曲阅的嘴,将药喂了进去。

只见曲阅那原本充满痛苦的嘴脸,渐渐转为极度兴奋,睁开模糊的眼睛,发出难耐的呻吟,躁动地撕扯着衣服,想要在屋子里开场自己的肉欲秀。

我这边看得正起劲,就差让花蜘蛛弄些瓜果过来,边看边吃。哎…就不知道,当曲阅脱光,那副下拉的身材秀在我眼前,我还能吃下什么?桑渺那边就发生了变故,只见他将门打开,一脚将正在发骚的曲阅踹了出去!

我眨眨眼睛,又眨眨眼睛,心想:坏菜了!

本就打算私底下折磨一下曲阅,却不想桑渺的少爷脾气上来,竟然将人踹出了房门!姑且不说曲阅这四大护国长老之一的发骚样子,会引起怎样的轰动。就说眼下曲阅带来的家丁在外面等着,这将以何种局面收场?要知道此事,哪怕是一步算计错,也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!

我皱着眉,看向桑渺。桑渺仿佛才考虑到事情的后果,眼波有些闪躲,不敢看我。而我耳边却传来大厅里猛然倒吸气的声音,心下明了,这是曲阅发骚引起的慌乱。

用视线抓住桑渺,缓步走近,沉下脸,问:“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?”

桑渺轻颤了一下,抿了抿唇:“他…他想侮辱我!”

我态度强硬继续问:“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?”

桑渺在我凌厉的目光中,缓缓低下了头:“我…我坏了你的计划,对不…”

我冷声道:“闭嘴!”

“……”桑渺好像真的很怕我,我一吼,他立刻无声,还象征似的抖了一下。

“告诉你,今天,你错就错在,不应该等我来救你,尤其是在自己有能力自保的状态下!如果你让曲阅占了便宜,也只能说明,那是你自己愿意!怪不得任何人!”我口不留情的数落着桑渺。

却见桑渺抬起不可置信的眼,茫然的问:“你…你不是怪我踹曲阅出去,给你招惹了麻烦?”

我气愤道:“怪!只怪你没多踹两脚,再将他提出去!搞什么东东!敢对我的人用霸王硬上功,鸟儿给他砍成十八段!嘿嘿~~不过,就他那只小小鸟而言,还很有点技术难度!靠!不说了,走,看热闹去!”我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一无实力二无财力三无以上两点的人,如果这点小事都摆不平,我还混个屁啊!????????????

站在二楼的隐蔽包房,正看见曲阅光着屁股在欢场里裸奔,还别说,那小屁股一颤一颤的,还蛮有意思的。只见他边跑边抚摸自己的下体,还用手上下套弄着,嘶喊着:“啊……啊……真淫荡,干死你!”

一个人演绎两个角色,已经是很困难,更何况是一个幻想中的床上大戏?我开始佩服曲阅的能者多劳了。

曲阅在前面跑,他的家丁在后面追,却没有人敢真正靠近。我正在纳闷,就见那曲阅突然反过来追起家丁,按住一个,就开始扒那男子的裤子,口中还叫嚷着:“玩死你个小贱货!”

就在我以为他会强奸那家丁的时候,意外的事情发生了。只见那曲阅一口含住了那家丁的鸟儿,猛吞了几口,硬了吸出了一片白色浑浊。一仰脖,咕噜咕噜咽了下去,兴奋道:“真解渴!”

我靠!服了丫!

这场闹剧终究在众人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结束,我们只能把这充满历史意义的一刻,归结为曲阅的酒后乱性。据说,就连女皇都对他此次行为表示出了深切地关注,真是风头他一人出,可怜了我们一干后台工作人员,无露脸之缘啊……

也许是这次丢脸丢大了,曲阅隔天没有出现在“坠落凡间”,为桑渺带来了片刻的宁静。

我却被洪仙儿约到湖上泛舟。

想想,一连拒绝了她数日,也该是钓鱼的时候。????????????

一拢白色霓裳,轻装简出。轻挽半部发丝,以簪盘绕。脱去浮华,抹去艳彩,白衣黑发渺渺间,迎风而立,透漏出几许出尘的味道。

远山汝岱,泼墨山水,碧波粼粼,恍若隔世。

深深吸一口气,慢慢放掉,嘴角沁着慵懒的笑,转向一只看着我的洪仙儿。

她今天身穿一拢绛红色衣裙,将那明媚的脸庞衬托得更加美丽动人,却也擦不去那深埋的狠毒与多日堆积的阴霾。

自从上了船,洪仙儿与我就没有人肯先开口,说一句话。我一直挂着薄凉的淡笑,不亲近,不疏远。而她,却一直面目不详,神情不定。

就这样对视了半晌,洪仙儿还是忍不住打破平静,对我笑了笑,说:“绿焱不像出身红尘。”

我微笑,踱步坐到酒桌旁:“从落入凡间的一瞬间,就注定要在着红尘中打滚,若天不下雨,就只是浮灰,不泥泞。”

洪仙儿将眼投向远方,幽幽道:“可惜,这天,总是要下雨的。”

我举起一杯酒,含入口中,缓缓饮下腹:“听说过叫花子鸡吧?用泥巴裹好,然后送入火中烘烤,取出后,去泥,即可食。我最爱的,就是那烘烤的过程,以及扒开泥巴后,那浓烈的肉香。”

洪仙儿也饮下一杯酒水,低头想了些什么,又抬头看我,直视道:“做我的女人,如何?”

心一收缩,没想到她突然会提出这种要求。将愤怒的情绪强行压下,举杯,自饮道:“如果洪长老是男子,绿焱会考虑一二。”

洪仙儿一把抓住我的手,眼睛凶红般,强硬道:“为什么都拒绝我?”

我缓缓愁抽手回手,嗤笑道:“都?看来洪长老用情并不专啊?”

洪仙儿一愣,反应过几许味道,又将眼睛投向远处,嘟嚷自语道:“你和她很像。”

心漏了半拍,装做不在意的笑道:“原来,绿焱还有替身的作用。”

洪仙儿转过头来看我,突然爆发发轰然大笑,阴森森的说道:“你也配。”

我用手指摩擦着酒杯的边缘,淡淡的语气说道:“我配,也只与男人配。”

我淡然的讽刺显然刺激到了洪仙儿,却也挑起了她对不可征服事物的强烈占有感。然,这一节,却都是我想要的。就如同洪仙儿曾经赠送给我的背叛之痛,我若不原数奉还,怎配拥有我贾绝色真吟魔的自产封号?

被洪仙儿送回“坠落凡间”,刚下马车,她就拉住我的手,信誓旦旦的宣布着:“绿焱,我相中的人,没有一个能跑得掉!”

我挑眉:“即使是死?”

洪仙儿身体一僵,微微颤抖道:“对!即使是…死!”

我极尽妩媚的一笑,缓缓贴近她,在她唇上呵了一口气:“那么…地狱里见。”

甩开局部僵硬,浑身颤抖的洪仙儿,我勾起半边嘴角,邪恶的笑着,缓步走进“坠落凡间”。

洪仙儿,你迷茫吗?

洪仙儿,你恐惧吗?

洪仙儿,你可知道,我等这一天,盼了多久?痛了多久?等了多久?死,绝对不是我的目的,那样简单的报复,简直辱没了我兴奋的灵魂,就让你尝尝我的惶恐,我的畏惧,我在黑暗中澌哑哭喊着不要的滋味吧……

变态,等于,我。

进入“坠落凡间”的后院,就被众宝贝拉了过去,直问今天有没有吃亏,被没被洪仙儿占了便宜去?

我将我们之间的对话学了一遍,逗得大家笑成了一团,直说我语言犀利,算得上状元之才。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状元要都我这样,那国家就跟烂市场似的,整天对骂就成了。

看着围绕在周围的亲亲宝贝们,总觉得少了些什么,想了想,问道:“你们…看见桑渺了吗?”

众人一致摇头。

若熏说:“今天,你走了不久,他就出门了。”

我问:“没说去哪?”

花蜘蛛扇子一挑,嘟嚷道:“那么关心他做什么?”

我瞪花蜘蛛一眼:“把你那破扇子拿走,一扇一掉毛。”

花蜘蛛脸一抽巴,硬是拿那破扇子往我脸上扇。哥哥软剑一闪,花蜘蛛尖叫一声,那扇子只剩下手柄仍旧握在花蜘蛛手中。

哥哥环上我的腰,凤眼微挑,贴近我的耳朵若有若无的用唇触碰道:“弟弟怕桑渺出事?”

我点点头:“这么久没回来,怕是出事了。”皱眉道:“他没说去哪?”

哥哥就像惩罚似的轻咬了下我的耳垂:“弟弟可真挂心啊。”

不是吧,这也要嫉妒?我往哥哥身上噌了噌,乖巧道:“朋友嘛,就得够意气!”

“啊!!!……”又是一声尖叫从花蜘蛛口中发出。

我忙冲了过去,一把捂住他的嘴,低吼道:“鬼叫什么?”

花蜘蛛眨了眨可怜兮兮的眸子,呜咽道:“寇筱然砍我扇子…”

我翻了个白眼,这丫反应还真快!放下手:“不就是把破扇子吗?砍了砍了。”

花蜘蛛四脚并用,缠上我:“你偏心,偏心!”

我刚要张嘴,哥哥就半眯起凤眼扫向花蜘蛛,害得花蜘蛛挂在我身上抖了一下,样子有说不出的可怜。

我的同情心马上转向弱者,对哥哥说:“哥,你好好的砍花蜘蛛扇子做什么?”忘了是自己让花蜘蛛拿走破扇子的。

哥哥眼波一闪,状似慵懒的往树上一靠,问:“怎么?心疼了?还是怨哥哥做得不对?”

雪白忙出来打圆场:“一把扇子,不是什么大事,大家就别闹…”

花蜘蛛见我向着他,忙瞪雪白,想要在哥哥面前搬回点面子,张口就说:“关你什么事?”

雪白一愣,柔柔的笑了一下,没再言语。

我却看不惯有人欺负雪白,刚想张口,就被红依抢了台词,只听那暴龙不屑似的冷哼道:“赖狗不识好人心!”

花蜘蛛眼睛一眨,人随之噌的穿起,却又挂回到我身上,用鼻子哼哼道:“呵呵,还真是‘一家人’哈。”他把“一家人”咬得分外重,明显暗示雪白曾经是红依后爸的事实。

红依,雪白,脸色一僵。

绿意这直来直去的孩子却突然发难,小嘴一张:“雪白是家母的…家母的…又怎么了?净流哥哥还是绝色的爹爹呢!”

突然被点名的爹爹仍旧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子旁,饮着水。

而这边各处无名的战火却一再蔓延……

我脑袋突然变得有点大,挣开花蜘蛛的缠绕,默默无语的走到朝的面前,依偎进那宽厚而温暖的胸膛。

朝的手抚上的腰,紧紧抱着,若宝物般护着。

我抬头苦笑道:“朝,你说,我是不是收了太多的麻烦?”

这句话刚落,嘈杂的四周突然陷入空前的宁静,仿佛掉一根头发,都能听见声音。

朝,没有言语,只是将我更紧的护入怀里,给予他特有的温暖。

我叹息一声,缓缓闭上眼睛。

半晌,绝色美男们突然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,气势汹汹的声讨我是不是变心了?是不是不想要他们了?是不是不爱他们了?是不是要甩掉他们?有假哭的、有闹人的、有咒骂的、有愤怒的、有哽咽的、有凝视的、有迷茫的……

在众多嘈杂的声音里,我缓缓张开眼睛,从朝的怀里,站起,微仰着下巴,清冷的扫视了一圈,顿时又变得鸦雀无声。

我沉声道:“闹,可以,但绝对不可以影响我的心情!现在,我的心情十分不好,所以,我不待见你们!各位随意,想上吊的,我不拦着;想撞墙的,东边请去;想吃毒药的,就别吞金子,那样很浪费!”

说完,我转身就走,却被无数的手拉住,众人挤到一起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又看看我,都沉默不语。

我想挣开他们的钳制,却又不忍心放火烧人,只能这么干耗着。

半晌,我转过头,冷声道:“你们要明白,在这个家里,谁才是一家之主!我宠你们,爱你们,但,绝对不接受你们无止尽的胡搅蛮缠!谁要是破坏我的规则,就请出局!现在,我要去找桑渺!”

转身,大步走开。

偷笑:丫地,还摆不平你们几个?因为吃点醋,就跟我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。口舌无辜,却最是伤人。你们,还都给我乖乖听话的躺在床上摆好造型吧。

二百四十五.相对的强奸

换了夜行衣,一票人,神神秘秘的往曲阅府上赶去。

根据推测,桑渺最有可能就是被曲阅掳了去,泄恨!

身后跟着自家宝贝,分工明确,全部上了战场!嘿嘿没有办法啊,经过我的改革再教育,他们这帮人突然间觉醒,终于明白了谁才是一家之主的历史性意义!

这不,刚才趁我换夜行衣的功夫,所有的亲亲宝贝都冲到我身边,又是献吻又是亲昵的,就怕我真的不高兴了。他们也都纷纷表示,要团结一心抵御外敌,要与我一同去营救桑渺。

最后,商定,红依绿意和雪白,还有森林,都留下照看场子。若熏,爹爹,花蜘蛛,哥哥,朝,陪我去逛逛曲府。

都说,天时,不如地利;地利,不如人和!人和才生意兴隆啊!我仰望着月亮,大发着感慨,脚下却不停的奔跑。这样独特的造型艺术,也就我一牛人能玩得起啊。

终于,在若熏的带领下,我们悄然无声的进入到曲府,躲开了巡逻的家丁,迷奸了不对,是迷昏了部分守卫,终于找到了曲阅关押不听话的男宠的地方,我们里里外外勘察个遍,也没有见到桑渺,却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男子,被吊在木头上,样子凄惨血腥,全身上下除了脸蛋,无一处完整。可,就连那脸蛋,也浸满了血丝,变得浮肿不堪。

我心突然扭了起来,暗声唾骂曲阅不是人的手段!

小心的走了过去,对上那幽幽转醒的眼睛,看见他浮肿的脸庞,那人到也平静的打量着我,半响,虚弱的问:“找人?”

我问:“看没看见一位很好看的男子?他的唇,是淡紫色的。”

那血肉模糊的人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,最后,费力的点点头。

我呼及一紧,忙问:“他在哪里?”

那男子费力的一笑,说:“逃走了。”

我放下一口气,安心道:“谢谢。”

那男子微微一愣,续而说道:“因为他逃走了,所以,曲阅拿我泄恨。”

我挑眉:“哦?”

那男子默默无声的看着我,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,最后我笑了,对朝说:“带上他,一起走。”

哥哥却微微用力环住我的腰身,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哥哥的手指,没有言语的交流着。

从曲阅府邸里出来,真的是战果满满。我不但带着个大活人,若熏更是满载而归,里里外外划拉到不少宝贝。

将那男子带回到“坠落凡间”继续交给花蜘蛛照看。

我躬身进入到桑渺的房间里,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不妥,虽然知道他武功不弱,但也没到金刚不坏之身,也怕别人的野路子。

刚踏入桑渺的屋子,我就觉得很不对劲,耳边塞隐约听到哽咽的琐碎呻吟声。摸着黑,我用夜晚练就出不的火眼晶晶,很快就发现桑渺躺在床上,正难耐的蠕动着。

我急步冲了过去,伸手去摸他的头,关切的问:“桑渺,你啊”

伸出去的手,被他一把拉住,一个旋转,将我捆在他身下。那火热的气息,直接扑到我面上,那滚烫的身子,也急切的覆盖在我身上,想要解决最本能的欲望。

我忙推拒着桑渺的胸口中,企图隔绝开一点距离,挣扎道:“桑渺,你中春药了!挺一挺,我去找花呜”

桑渺火辣辣的吻就这么豪无预告的落了下来。直接伸出滚烫的舌头,席卷着我的软舌,猛烈的吸吮着,想要获得更多的清凉。

我被他吻的头脑发涨,被他火辣辣的热情熏染得迷乱,却还知道不应该这样。根咬桑渺一口,痛得他闷哼一声,抬起了头。我忙使劲推开他,冲到地上,气息不稳道:“等等,我这就去找啊”

人又被桑渺扑回到床上,他着火般的吻再次落下,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,沁入到我的感官世界,引起了心底沉睡的恶魔。那渴血的恶魔

不自觉的与他纠缠着,就如同他想萃取我的清凉,我想吸取他的火热般,唇齿层叠不休的侵犯着彼此,索要着自己的欲望。

当桑渺和手滑入我的胸襟,触碰到我的敏感点时,供起身子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:“啊”

桑渺像受到刺激般,在刹那间变得更回疯狂,一把撕开我的衣襟与他的衣物,急切的想要进入。

因冷空气的袭击,使我突然清醒,忙尽力隔着他,急声不稳道:“别另这样,我我”

桑渺突然没有了动作,我见机不可失,忙打算从他身下冲出不,却不想人被他固定得牢牢地,根本就动不得分毫。

一秒,二秒,三秒

突然,一滴冰凉的清泪,顺着桑渺的眼角滑落到我的胸脯,坠落到那挺立的小果实上,飞溅起点点微而不察的泪花儿。

时间,仿佛就此止步不前。心,莫名的抽痛着。桑渺,你,这又是何苦?

半响,我因被他按着,极其不舒服,下意识的想要动一动,却不想这一动,竟然引发了桑渺的情感泄洪。

他紧紧按着我的身体,直接扑到我身上,将脸窝在我的颈项,嘶吼道:“为什么?为什么?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?为什么就我不行?我所做的一起,难道你都看不到?我都已经如此不要脸面,你还想我怎么样?你真的要逼死我了,真的要逼死我了”

心里弥漫上不舍的云雾,叹了口气,刚要说些什么,桑渺就再欠哑声激动“别跟我说做朋友!别跟我说处对像!你一直是个骗子!骗子!骗子!我再也不想被你骗!”

桑渺的偏激,有时候,会吓到我,我忙安抚道:“你别激动,你中了春药,我去找”

桑渺突然大笑,那笑声中包含了几许苍凉的味道,他凝视着我的眼,说:“若你今天不帮我,我也不要花姬的解药!我宁死!”

心灵上的震撼,感情上的冲击,都让我变得无所适从,直到桑渺抬起我的腿,将那火热的硬挺顶住我的花蕊,我才惊觉出彼此间的赤裸与暧昧。

慌乱间酝火与掌心,打算袭击桑渺时,就听见他低吼一声:“杀了我吧!”然后一鼓作气,冲进了我的身体

手中的火,慢慢熄灭了,心里的某一块位置,仿佛被他占领了。

在黑暗中,我露出个自嘲的笑容,真是世道变了,想我色魔级人物,竟然有一天,是被男人硬压上床的?而压我的那个人,竟然又哭又叫的,仿佛跟我强奸他似的?我啊,真TMD憋屈大实了!

一夜颠覆,不知道桑渺泻了多少回,又战了多少回,只知道他在我身上中下了无数的青色指痕,红色草莓,以近乎膜拜的心里,狠狠地,洗礼了我的全身。当他看见我身后的‘火凤燃月’时,也傻愣了半天,最后,却化为了更疯狂的冲刺,在我身体里,宣告着自己的爱恋,自己的恐慌,自己的无助,自己的激情

早晨的阳光若淡金般洒了进来,照耀在我布满吻痕的身子上,变得异样旖旎。

我缓缓的睁开眼睛,看见旁边相拥而眠的桑渺,看见他长长的睫毛成幽雅的弧度翘着,挺直的鼻梁下是淡紫色的完美的唇形,原本白皙的肌肤,因为帮我操练‘菩衍剑庄’的众弟子,而变成渡着淡淡金光的色泽,看起来,更有男人味一些。

一头乌黑的秀发,静静地垂落在身子的周围,将那修长而精致的身了衬托得更加引人浮想联翩。

无须任何修饰,桑渺,是美丽的。

桑渺睡像很好,不像我,身体大敞四开的到外扔胳膊蹬腿,就连现在,也是我将腿扔在了桑渺的腰上,而桑渺只是用手臂环绕在我的腰身,仿佛是怕我偷跑了般。

桑渺的睡颜看起来江=并不安稳,嘴角挂着一抹知足的笑,眉头却深深皱着,满是滑稽的表情。

我试验着小心的动了一下身子,桑渺的眼睛马上就张开了,看见我的瞬间,竟然产生了片刻的恍惚,对我笑了笑,又用手臂将我圈紧,护入怀里,哑声呢语道:“真好。”

那个谁能告诉我,他所谓的真好是什么意思?是强奸了我真好?还是硬上了我真好?还是昨晚的感觉,真TMD的好?

我僵硬着身子,不自然的动了动,他若受惊的兔子般马上将眼睛张开,手在我腰间不自觉的收紧,呼吸也变得越发浓重,眼睛闪躲着不敢看我,却又仿佛要确定我真实的存在似的,不停的偷瞄着我。

让我哭笑不得。

半响,桑渺的唇动了动,又动了动,最后,竟然使劲一揽,将我紧紧护入怀里,不留一点疑缝隙。

我想说出口的话有千方万语,最后,只能化为一句,喘息道:“别把我咪咪挤扁了!”

第246-25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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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百四十六.曲阅之灾

桑渺说,我被洪仙儿约出去后,他因为不放心,就跟了出去。却不想,竟然在半路被曲阅的人劫持了去。他本想挣脱,却觉得如果冒然在街上动手,让对方察觉出他有武功,怕对‘坠落凡间’不利,所以,索性被他们绑去,制造些混乱,在跑出来。

却不想,那曲阅狡诈的很,竟然对桑渺用了‘一夜风流’,害他跑出来后,仍旧受着此种特效春药的折磨。等返回到‘坠落凡间’,却找不到花蜘蛛要解药,只能躺在床上,等!

要说这个等字,还真是个好东西,这不,我就屁殿屁殿的自己跑上门,帮桑渺解了毒。哎又是一笔烂账!

桑渺见我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负面情绪,提起的心也悄悄放下整个人就如同刚过门的小媳妇般,殷勤的服饰我穿着庸人衣物。

看着他好久不露出的笑脸,我再次感觉到迷茫了。

这要怎么跟家里的宝贝们交代啊?难道要说:哥们们,姐妹们我又做了一件具有历史意义的好事!发挥了自己的光和热,贡献了自己的身体,帮桑渺解了春药之毒!掌声,谢谢!我靠,不是巴掌,就不错了。寒啊

桑渺见我深思,便轻轻将我拥入怀里,动情道:“了了,我我没想到你是如此金贵的身份,但看到你身后的‘火凤燃月’时,我却一点也不觉得吃惊,仿佛那,本就是属于你的东西。

我知道,你昨天完全可以焚烧我,但你却没下去手,我就知道,你心里应该有一点我的位置,是吗?

若你不想公开我俩的事,我也不会介意,毕竟

了了。让我跟着你,就好。”

任谁听了这样徘徊在不确定边缘的话,也会动摇,更何况我乎?但考虑到家里的嫉夫实在太多,只能先把桑渺放到隐蔽的角落,东藏藏,西躲躲。

我不自然的咳了一声,说道:“桑渺,其实吧,大概吧,这样吧,你先先做我的地下情人吧。”

桑渺眼睛一亮,问:“情人?什么是地下情人?”

我答道:“情人就是情人喽,地下情人就是幽会中的情人,怕不,不能让别人知道。这件事,就我们两个知道彼此的关系,你觉得如何?”

桑渺眼神一暗,半响,道:“好。”

我点起脚尖,亲亲他的唇角,桑渺身体一僵,随即笑得异样动人,若黑夜里的星子,璀璨而美丽。手臂一拦,将我抱入怀里,顶着我的鼻子,在我唇上虔诚的落下一吻,开心的笑道:“这是你第一次亲我。”

我脸有点红,闪躲道:“好啦,再腻歪下去,就有人要冲进来了,扒我皮了。”

桑渺眼含期待:“今天,不是星期六吗?不是你自已的时间吗?”

我张了张嘴,取笑道:“不用这么如胶似漆吧?”

桑渺脸微红,放开了我:“那你先出去吧,我等会儿在去大厅里。”

我点点头,转身要走,却突然被桑渺拉住,拥入怀里,底下头,就是一顿舌吻。听见他哑声道:“别再不待见我。”

我伸舌头舔了下彼此泛滥的口水,又在桑渺脸上狠狠啵了一口,眨眼笑道:“你不是会霸王硬上功吗?我哪里是桑大侠的对手?”

桑渺的脸再次红了,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我。

起步跨入众宝贝所处的隐蔽大厅,迎来各方不同的荆棘目光。我不自然的缩脖子,坚决不打算坦白从宽!就算我说,老娘被桑渺硬上了,又有谁会相信啊?这世道,还真TMD没有开理啊!

包裹着颤抖的小心肝,用笑脸武装自己,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,对各位祖宗级别的亲亲宝贝们热情的打着招呼。

坐到饭桌前,夸夸若熏的可爱,红依的个性,绿意的靡丽,哥哥的邪魅,爹爹的绝色,雪白的温柔,花蜘蛛的风骚,朝的魅力!还顺便夸了夸森林的男人味。

我这边心虚的马屁拍的乱响,桑渺就踩着无声的步伐进入到饭厅。虽然我背对了门口,但当他进来时,我还是感觉到了,要问什么,当然是各位亲亲宝贝的眼睛已经从我身上,转移到我身后,且各个目光所含物质不明,情绪明显错乱化。

咽咽口水,僵硬着颈椎,用余光看看桑渺面色红润,眼含风情,唇勾微笑,步履幽雅,气质不凡,喜气洋洋,如沐春风般走到我身边,然后转开步伐坐到森林旁边。

我暗自嘘了一口气,再次感叹:偷情,绝对是有技术含量地!

一顿饭,在大家怀疑的眼剑中,拼杀个来来回回数百回合,我那是头顶锅盖,愣是装起了硬壳王八,缩头,吞饭。

桑渺也将昨天发生的事情,对各位亲亲宝贝们说了,却自动将春药,换成了软骨散。

我越想越生气,越生气越想,若不是曲阅对桑渺动歪脑筋,我用得今天跟孙子似的受大家的眼神鞭笞吗?

气愤难挡,一掌拍向桌子,狂吼道:“先拿曲阅开刀!老娘要折磨死他!他!他!!!”

上午,雪白给我和哥哥,若熏,桑渺,爹爹化了妆,扮成乞丐样。我们追随曲阅到僻静之地,引开家丁,揍之。

回到‘坠落凡间’后,我来阐述当时的情节:“不打不知道,一打吓一跳,原来。那曲阅也算是一个爷门!”

红依问:“怎么说?”

我答:“他被我和哥哥连揍了半小时,都没有倒下哦!”

红依一脸茫然,感慨道:“没想到,他也算是条汉子。”

我哧笑:“屁!那是因为我和哥哥把他绑在树上揍的!”

红依咬牙中:“贾!绝!色!”

我溜

下午,花蜘蛛份成道士模样,我扮成了跟班。大大方方跨进曲府。花蜘蛛对曲阅如此这般耳语一番,并赠送药丸数粒,指点一二。

回到‘坠落凡间’后,我继续分享战斗后的喜悦成果:“不说不知道,一说吓一跳!原来,曲阅相信近来事事不顺,是有肮脏之物覆身!于是,我们的花道长,就指点一二。”

花蜘蛛说:“我只大概帮他推算了一下,近几日来不顺心的事所发生的时间地点,博取了他的信任。然后呵呵让他以‘一通百通’之法,驱灾辟邪喽。”

绿意问:“什么是‘一通百通’之法?”

花蜘蛛呵呵笑道:“就是连能一百男子的百褶菊啊,哈哈而且,在通之前,还得给那些男娈服上特制的药材!”

绿意疑惑道:“什么药材?”

我颤抖着肩膀,得意道:“两个字‘泻药’!”

续而大笑道:“哇哈哈哈让曲阅好好的‘粪战’吧!”

晚上,将工作任务分配一番。雪白、红依、绿意、森林、留在‘坠落凡间’,打理场面。我、爹爹、哥哥、若熏、花蜘蛛

朝、桑渺、前往曲府,收妖!

渡到曲府,花蜘蛛将全府大大小小一干人等,二干物等,全部迷昏,我信步走到了曲阅面前

坐在椅子上,看着他从不安的睡相中渐渐转醒。

等他终于发现面前坐着一个人时,身子突然弹起,怪叫一声:“来人啊!”接着,傻愣了好一会儿后,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,再次将眼调向我,又是怪叫一声:“是你!!!”

我呵呵一笑:“当然是我,不然,你以为会是谁?如此深刻的‘关心’曲大人?这么大半夜的,特来‘照看’曲大人的病情呢?”

曲阅将被子扔开,强撑起颤斗的腿,又是大喝一声:“来人啊!”

我邪笑道:“你叫吧。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地!”说完这句话,我就后悔了,搞什么东东,跟我想非礼他似的,真是没有品位的语言用词呀。

曲阅见事已如此,便强自镇定,问:“你到底是谁?你想怎么?”

我拍掌:“不错,不错,终于问到正点子上了。第一,我是谁,你没有资格知道,你只需记得,从今天开始,你的命,是我的!第二,我想让你怎么,你就得怎么,如果我想让你变成圆形,你若还是桶状,我就用刀子一片片把你削成圆形!你。明白了吗?”

曲阅气得不轻,浑身颤斗道:“你休想!我乃四大护国长老之一,你想动我,怕也没有那个能耐!”

我勾想嘴角,摆动着手指:“我们,大可以试试。”

蒙面的若熏将他偷来的信件,账本,全部交给了哥哥。

哥哥看了看,邪笑道:“曲长老还真有把国家之财融入自己腰包的能力啊。这些受贿的笔笔账目,与曲长老盗卖国家机密取得的金银相比,简直九牛一毛。”

曲阅腿一软,神色一僵,汗水顺着脸颊就滚落下来,嘴里叨念着:“不可能,不可能,你们怎么可能,不可能,我藏得”话没说完,却在突然之间,出手袭向哥呵,想要撕毁证据。

哥哥身形一闪,就躲开了他的利爪。曲阅却身形一转,将掌风扫向我。

朝不花哨,很直接,最有效的一拳挥出,直接将曲阅揍飞了出去,咣的一声,倒在地上,半天没有爬起来。

我问:“怎么样?被人欺凌的滋味很特别是不是?没有关系,长夜慢慢,我们好好玩,我们‘坠落凡间’的口号就是:包君满意,哈!”

曲阅颤巍巍的哀嚎道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
我叹息道:“哎还没有学乖啊。”转头看向哥哥,问:“怎么办?”

哥哥邪笑着,勾起嗜血的嘴角:“既然弟弟不怕看热闹嫌事大,那就好办了。我们先用牛毛丝针,一根根扎入他的眼球,直到将双眼全部刺满,惩罚他有眼不识泰山,不认弟弟为主上。”我抖了一下,曲阅僵硬如石。

若熏接着道:“对!再然后,我们在他舌头上钉钢钉!一定要打到一百个孔,在往每个孔里面灌水银!那样,就变得血晃晃,亮晶晶,霎是好看呢。”我抖了两下,曲阅狂颤。

花蜘蛛腰一扭,笑道:“人家那里到是有点药,让他服了,就犹如万痒难耐,一定会活生生抓下一层皮的。虽然,那皮破了,做不了人皮灯笼给主人玩,但看人生不如死,还是满意思的,呵呵”我抖了三下,曲阅跟过电似的。

就在我心惊各位亲亲宝贝绝色外表下的残忍因子时,只见,眼前银光一闪,爹爹手中的‘梵影银月’突然射出,绕着曲阅的脖子就转了一圈。近一分,则破。

那曲阅吓得如僵尸般硬挺,却突然间变成诈尸般恐怖,鼻涕横甩,眼泪竖飚,颤抖着肩膀,跪地大呼:“主上、饶命,主上,饶命啊!小人甘愿鞍前马后待奉左右,求主上饶小人一命!”

我咽咽口水,扫视了一眼各位看似无害的绝色宝贝,心里想着,如果他们知道我与桑渺的那腿关系后,会是怎么样的‘温柔风情’!寒

偷偷瞄了一眼桑渺,却见他以绝对傻的气质,含情脉脉地望着我,害得我差点从椅子上滑到地上去。

镇定一下心神,对花蜘蛛使了一个眼色,花蜘蛛飞我一记媚眼,掏出五粒药丸,扔进了曲阅口中,曲阅大惊,忙问:“主上给小的吃了什么?”

我阴森森的笑道:“我说是营养大补丹呵呵你信吗?不过,你不用担心,你只要仍旧继续流连‘坠落凡间’,别让任何人起疑,事事听我调遣,这颗‘千疮百孔腐烂丸’就会安然与你体内,不然嘿嘿我们这间的游戏,还得继续哦。”

对付曲阅这种人,就得威逼利诱,往死里下手整,不怕事大,就怕手段不过硬!